2015年7月13日 星期一

貳 - 咖啡館

交流對象:元元裊裊
與兩位一同噗浪接龍完成,感謝元元中整理

走了一陣子,至少裊裊覺得比她一個人迷路時快得多了,咖啡館意外得在比她想像得還要近的地方!
這讓迷路了好幾次都還找不到地方的她不知道是該氣惱好、還是該苦笑。
「好香……….」深深吸了一口氣,好像鼻子裡跑進了某種………該怎麼說呢?跟媽媽常噴的香水的味道不同,但跟剛做好飯菜散發的讓人肚子餓的香氣也不同。
這個味道…….讓人心情很好!

感覺裊裊很喜歡咖啡的樣子呢, 跟大家一起停在咖啡門口的美咲,湊近了門邊端詳著菜單,不知道這邊有沒有好吃的鮪魚三明治呢……總之,期待的眼神看向其他兩位「要進去了嗎?」
但眼角的餘光又掃到了腳邊的黑狗,突然意識到了嚴重的問題!!

「這裡寫著寵物不得進入。」
像是提醒美咲般,元元把門口貼著的告示唸了出來。

「糟…糟了!」時常忘記黑山也是寵物的美咲,這時才發現這個問題顯地非常尷尬,但這種場所果然很難接受動物吧……只好「呃、……元元裊裊那你們先進去吧?」低下頭跟黑山對上了眼神,黑狗好像瞭解主人想做什麼般,就在美咲伸出手的時候就自動湊了上去。
意外的是,美咲抱起黑山輕鬆的樣子好像沒有實際體型那麼重似地。

「美咲小姐……」
雖然有些疑慮,不過元元還是點點頭,輕拍裊裊的手臂。
「我們先進去吧。」
看著裊裊收回疑惑的神情,才剛走進咖啡館,門口就走來了一位穿著西裝背心的侍應。
「歡迎光臨,請問兩位嗎?」

「嗯……等一下還有一個人,不過現在是兩個人…..」
說完,裊裊才發現好像講了多餘的話:「我是說!三個人!三…….呃、元元?」

「三位,還有一位女士等會會過來。」
接收到裊裊求救眼神的元元趕緊回答,並伸出手比了比美咲的身高。
「大概這麼高……然後頭髮留到這裡……麻煩您了。」
放下停在耳際的手,元元對侍應點點頭,看著侍應露出微笑,請了另一位女服務生過來,要兩人跟她移動,才離開了入口。

「……元元你的衣服好像比較適合在這裡…….」在外頭時她還沒注意到,不過一進入咖啡館裡面,裊裊突然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好像太像表演服裝了一點!

坐到了位子上,她也不太安分的左動又動,試圖想自在一點。

「裊裊習慣穿這樣了吧?那就不必在意這點。」
露出微笑,元元在裊裊坐下後也跟著坐下,女服務生替他們安排了一個在牆邊卻又靠窗的好位子,深色的方形的木頭桌像能透出高級木材香味般地沉穩,桌上放著一盞因為天色還很明亮所以像裝飾般的小燈,燈罩上有細細的花草紋路,十分別緻。
「美咲小姐應該馬上就會回來了吧……不好意思,我們想等另一位也到了再點。」
雖然不是第一次踏進外面的餐館,不過要跟服務生說話還是有點緊張,元元盡力不讓語氣聽起來太僵硬,女服務生笑著點點頭暫時離開了。

「這簡直像是在做夢──」裊裊對著元元用氣音說著,連說話的聲音都不敢太放肆。
「而且好香喔!我不喜歡洋酒的味道,」她皺起眉頭,一想到母親喝的那些酒的味道,就連鼻子也跟著皺起來,但隨即又舒展開來,對著眼前的所有東西微笑。
「可是這裡的味道就喜歡!」
「雖然單子上的東西我一定都不認識~」

看著裊裊臉上滿是喜悅的模樣,元元也忍不住露出微笑,那麼仔細地把傳單收好,一定早就十分嚮往這裡了吧?元元突然感覺可以跟裊裊來這裡真是太好了,當然還有美咲小姐一起。

「嗯……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這裡這麼受歡迎,應該不會太難入口吧。」
雖然自己完全沒有資格評論這點就是了。

「光是看著就可以飽一整天──不過我一定會吃的吆!元元呢?元元會比較好奇咖啡館的什麼東西?」可能是太興奮,所以裊裊幾乎看起來只差沒有跳起舞。
「我聽母親說過她最喜歡的就是卡布奇諾!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反正她也沒帶過我去喝過~可是今天我有機會可以喝到!」

「卡布奇諾?嗯……是這個嗎?」
感受到裊裊興奮的神情,元元似乎變得更認真了點,仔細地在貼心附上本地語言的菜單上尋找讀音相似的名字,好不容易在飲品區的清單上找到了。
「黑咖啡?特調咖啡?歐蕾?」
飲品區一整排外來語讓元元突然覺得有些眼花,雖然店長店裡的藥材也擁有各種奇奇怪怪的名稱,也不乏這樣的外來語,但是這外來語總是讓元元感到有些不親切,就像自己原本習慣了的某個語言,被咬字不清的人唸出來一樣,但是原本習慣的語言是什麼,現在的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嗯!嗯…….?怎麼了?果然那些名字花俏到很難懂對吧?」
裊裊歪了歪頭,逕自點了點頭,表現出一副瞭解的樣子。

「完全無法理解……」
明明都念得出來,卻無法了解那是什麼意思,不知道美咲小姐有沒有辦法看懂這些文字,畢竟美咲小姐,可是連狗狗黑山說的話都聽得懂的人啊!
元元收起尷尬的表情,把期望投注在還沒出現的美咲身上。

匆匆忙忙地腳步隨著門被推開的鈴鐺聲一起出現在有點寂靜的店內,木屐的聲音喀喀踩在深色木頭地板上,在有點黃暗的室內,美咲出現在桌旁的影子被隔壁桌的燈光照映在他們專注看著菜單的頭頂上,有點慌張的聲音說:「嗚嗚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她帶著歉意的笑容說完,眼神開始找該往哪一邊的位子坐才好,一邊跟看向自己的人解釋著:「還好服務人員很聰明馬上就知道我是哪桌的客人呢!」深不知是元元有特意告訴員工的美咲有點佩服地說。

「美咲…..咦?黑山君呢?先讓他回去了嗎…….?」
望著美咲腳邊空空的地板,裊裊有點可惜的問。
雖然說確實不能給店家帶來困擾啦……

「啊……對!對呀!我叫他自己回宿舍了!」聽到裊裊一問,突然想不到話來接的美咲,結巴的樣子很不自然,但又趕緊帶過:「呃~~那我可以坐在裊裊旁邊嗎~?」面帶微笑問了以後,應該是為了要掩飾剛才的尷尬吧,在裊裊還沒回答前,美咲就從靠近走廊的這頭往長椅擠了進去。

「真可惜呢,等會如果有什麼好吃的,再帶回去給黑山吧。」
看著美咲坐下,元元也跟著惋惜,不過如果有好吃的話黑山應該會比較開心吧?如此盤算了一下。
「啊!美咲小姐,那個……我們看不太懂這個菜單……」
似乎想起前一個話題,元元露出了尷尬的表情將桌上的菜單轉往美咲的方向。

「我也只是聽過,完全不知道實際上是怎麼樣吆……..美咲有沒有看得懂的?」裊裊瞇著眼睛盯著上面的陌生字句:「我…..我覺得好難懂吆…..」

「嗯……我看看喔!」將元元遞來的菜單挪近眼下,仔細端詳了內容,雖然旁邊的食物圖片實在太過於吸引人一直讓美咲分了心,但還是很努力的集中注意力,發現了他們說不懂的部分應該……「是例如這個不懂嗎?」美咲指向寫著三明治的片假名的地方,移動菜單讓對面的元元與身旁的裊裊也能看到手指的文字。

「食物的部分勉強可以靠圖片辨識……但是這裡讓人搞不清楚哪個是哪個。」元元的手從三明治的文字旁移到了右側的飲料區,在『咖啡』的分類底下大約有十種不同的選項。
「雖然上面寫著咖啡,但是這些全都是咖啡嗎?」

「我看看喔~~!」眼神隨著元元的手指移動到了右側的區域,在咖啡的片假名大字下面出現了好多細項,都是結尾是咖啡兩字的組合,前幾項倒是很平易近人,例如黑咖啡、拿鐵、卡布奇諾,都是自己在老家有人獻神後品嘗過的,美咲便從最前頭用手指著開始解釋。

「像是最前面是黑咖啡,是指咖啡用熱水沖泡咖啡豆後的成品……咖啡的味道最濃!」想到那個味道,美咲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但專注在菜單上的兩位似乎都沒有發現;「然後拿鐵就是黑咖啡加了牛奶喔!味道會比較溫和~而卡布奇諾雖然跟前面名字打不著關係,但就是牛奶加得比拿鐵多一些的組合!」回憶著巫女們小時候品嘗咖啡時對自己的教導,有點得意的樣子。

「而剛剛說到名字,因為都是外國人進來帝國時用外來語稱呼的,所以都是音譯!有點難以理解是正常的……不過、」後面的組合實在讓人匪夷所思啊:「這個戀愛咖啡……?富、富士山咖啡?」

「………….」裊裊這次眼睛不瞇了,變成因為驚訝所以睜得圓圓的:「富士山…….?那為什麼不是恐山呢?還是說只是隨意的取個名字…..?」

「不好意思,請問有需要介紹一下菜單嗎?」
路過的服務生適時的介入困惑的三個人,指著剛才最受注目的『富士山咖啡』解釋道:「會取名富士山咖啡,是因為上面堆了富士山造型的蛋糕,然後還會淋上白葡萄酒之後點火。」

「那戀愛咖啡是…….?」
「噢,那裡面加了蔓越莓與大量巧克力 可以體驗像戀愛般的酸甜滋味喔!」
服務生熟練的解釋完,就拿出了單子和筆,等待三人下決定。

「富士山……點火……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聽完服務生的說明後,元元的表情陷入困惑。

「噢這位客人您問的真是太好了,就是讓客人可以馬上感受到火山爆發的威力呀~!非常刺激的!」就像是戳到服務生十分感興趣的部分般,服務生的態度變得十分積極,不僅形容得口沫橫飛,還帶著肢體動作,眼神帶著光芒,似乎期待有人問他這個問題很久了。

「爆、爆發?」美咲卻聽得目瞪口呆。

「拜託別亂說!」說時遲那時快,剛才門口老練的侍應不知何時出現在服務生的後方,還沒看清他動作時「噢嗚!」服務生的頭就被巴了一下,發出了慘叫。
「抱歉他還年輕,幾位小朋友別太認真喔~!」老練的侍應卻忽視著同仁的哀號,低下身來讓視線與還在座的客人們同高後露出了無比親切的笑容。

「那…..那…….」聽了好多讓人昏頭轉向的形容詞,裊裊覺得自己的腦袋瓜裡也一片亂七八糟的:「最推薦的是什麼呢?有這麼多種要選,實在有點困難喲!」

「小小姐這個問題問得真好,今天來到這裡,想必一定是要喝一杯咖啡吧~不過不知道您有喝過咖啡嗎?」彷彿時常被問到這類問題似的,侍應從容不迫地反問了裊裊。

「沒…..沒有………..可是!我才不會怕…..我是說!我…..我不排斥嘗試啦!!」雖然只是回答個問題而已,但裊裊已經先脹紅了臉。難道……這其實是有年齡限制之類的嗎?她暗自擔心了起來。

「剛才裊裊好像有說到卡布奇諾?」元元開口提醒。

「啊、對!嗯!!我、我要卡布奇諾!」
經過元元提醒,裊裊先是一臉驚訝………但隨即認真的用自己的話再說了一次。如果真的有什麼限制的話…….不不不,今天就算有限制她也想要嘗試啊!畢竟這可是母親說過喜歡的咖啡種類!好不容易可以喝到,怎麼可以臨陣放棄?

「當然好啊!您的選擇很內行呢,對於第一次喝咖啡的人來說我也非常推薦喔!」露出了營業用笑容的侍應接著詳細的詢問了冷熱與容量後,又再向另外兩位還未點飲料的客人詢問:「那請問另外兩位還需要為您介紹嗎?」

「請給我黑咖啡。」元元考慮的似乎只有價錢。

「黑咖啡,好的。」侍應似乎對於穿著比較西洋風的男孩會點購這種單品不太意外,所以又再次詳細詢問了冷熱與容量,再跟最後一位小姐確認:「那這邊小姐要喝什麼飲料呢?」
「我要冰奶茶~不過還想多點一份鮪魚三明治!」美咲迅速地點購了咖啡以外的選項,對飲料的興趣感覺比較少,手指指向隔壁她覬覦已久的三明治口味,非常期待的模樣。

「那除了小姐以外,另外兩位也有需要加點點心或是三明治嗎?」侍應又貼心的關照到另外兩位的需求,將手指向另外一邊更花俏的圖片附近,有著不少選項的地方「我們的蛋糕也很棒喔,各種種類都有,戚風、奶油、蒙布朗、磅蛋糕、慕斯,都可以為您做介紹!」

「呃!」蛋糕的種類居然這麼多可以選嗎!?裊裊絕對不想承認她知道的蛋糕種類,五根手指頭內就能數完,但…….看元元跟美咲都很快就點完的樣子,她實在不想認輸。

「呃……吆那就………」看著菜單上的圖片,裊裊試圖對著其中幾樣自己沒有印象的蛋糕推測,不過,在三對眼睛都盯著自己的情況下,她還是聽取了腦中第一個浮現的名稱!「蒙蒙蒙布朗!!」

「我不用。」元元作為收尾般地對侍應笑笑。

「好的沒問題。」對於裊裊可愛的反應會心一笑,侍應也對元元點點頭,重複確認了一下餐點的內容便離去了。

等待餐點來的時間足夠讓裊裊在腦海裡生出許許多多的幻想,但窗外稀哩稀哩的聲音首先吸引了她的注意。「滴答、滴答」一開始是細微的水滴聲,但才不過幾分鐘的時間,窗外就傳來轟──地一聲。
愈發兇狠的雨水砸得窗外的路人驚惶失措,到處閃躲尋找遮蔽處。裊裊看著穿外的場景忍不住忘了自己旁邊還有同伴,不顧的偷笑了起來,然後才隨即想起…….「糟吆!!」
「沒沒沒沒有傘、而且……..不知道會下多久…..美、美咲,黑山君走回去沒事嗎?」

美咲看著窗外跟方才場景驟變的樣子也有些失神,想著沒想到會下起雨呢,不知道這個雨哪時候才會停?回去的時候再想辦法嗎?考慮的途中,突然聽到裊裊的叫喚,楞一愣才理解對方的問題內容:「啊……!沒、沒關係的,黑山他、…他不怕淋雨!」在心中想著總不能告訴對方實情的美咲,有點尷尬的笑容顯示著她並不是很會說謊。

「哈、哈哈!」乾笑著想要快點轉移話題的意圖應該很明顯吧!在這樣想著的美咲還是繼續說著:「不過裊裊沒帶傘沒關係的,我應該可以幫上一點忙……這個!」拿出隨身攜帶的和紙,上面寫著一些令人看不懂的文字,她向裊裊和元元介紹著這種符咒的用途,試著讓大家忘記黑山的事情。

「只要用這個就不怕下雨嗎?」
聽完美咲的介紹,元元似乎對眼前這張明明是最怕水的紙,上面也不像油紙傘般做過處理,卻可以擋雨這點感到不可思議。
「效力是多久呢?任何人都可以使用嗎?需要特殊條件嗎?」
不知道是求知慾還是考慮實用性地認真詢問起來。

「嗯~~效用大概半刻鐘左右吧,是我們人類向風神祈求的祝福,可以防止雨淋到身上。」美咲對於元元有興趣的反應十分滿意似地仔細介紹著:「這張紙只是個媒介,只要透過寫這張紙的人使用靈力施展,誰都可以被祝福的喔!」說完對著元元笑笑,或許也有著就算是元元這個身分的……怪異,也能使用的意思,不過他到底需不需要呢?

「人……」
不經意聽到不知道是不是美咲遺漏的用語,元元頓了一下,才眨眨眼看向眼前的裊裊,露出輕鬆的微笑:
「這樣裊裊應該也可以用了吧?」

「當然,風神最喜歡漂亮的女孩子了~~!」想起一些有趣的事情,美咲笑得很開心但又不知該怎麼跟大家解釋,只好把話題轉回聽到的話題:「劇團?裊裊在劇團工作嗎?」對於不太知道怎麼相處的謎一般的少女,原來常常這麼戲劇化的表現是因為環境的關係嗎?她有點恍然大悟地,出現了“一起吃東西果然就可以了解一個人呢”的結論。

「也、也不是說工作……比較像是幫忙!因為裊裊的媽媽就是團長!我是負責上台表演唱歌的吆…….偶爾還有跳舞!雖然最近因為媽媽窮緊張,所以被禁止上台,」說到這裡好像有些不滿,不過,裊裊並沒有多做抱怨,反而提起開心的部分。

「不過因為是旅行藝團的關係,我雖然不常出門,卻可以看到很多很多不同的人吆!非常的有趣!而且現在我也可以常常溜出來!」

「像是這次的喝咖啡………」「不好意思,您點的咖啡好了喔。」撲鼻的味道說曹操,曹操就到。

「謝謝。」
看到服務生放到自己眼前的是像墨水般深褐色的液體,純白沉穩的杯子裡隱約傳來的焦香味讓元元有些懷念,但腦中卻想不到究竟是在哪裡碰過,因為這可是他來到帝都第一次踏進咖啡館呢。
「這是小姐的卡布奇諾,請趁熱享用。」
服務生小心地將上面畫有金色小鳥花樣的精緻瓷杯連同盤子一起放到了對座的少女眼前,杯中浮著像棉花糖般細緻的泡沫,用充滿香氣的某種調味粉撒了小鳥造型的圖案。

「是小鳥的圖案!!」光是看到圖案就雀躍不已,漂浮著的泡沫像是一碰就會消失!裊裊小心翼翼的轉了一圈杯子,看了一遍又一遍,但就是遲遲不敢喝下第一口。

「好香吆………姆……..」可是,顏色也很深呢……..?和平常看到的,可以清澈見底的茶不同。裊裊猶豫著,一下子把杯子拉近又拉遠的……..「元、元元……?」習慣性的先找對面的同伴尋求支持,圓睜的眼睛眨啊眨的。

「很香是很香呢……。」在旁邊看著裊裊的反應,不太喜歡咖啡味道的美咲有點期待裊裊嘗試的樣子。

「那個泡泡,好像很快就會消失了。」
看到裊裊興奮的樣子,雖然很想讓她繼續欣賞眼前這彷彿第一次見到的寶物,但是表層的泡沫似乎已經開始潰散,等會那咖啡色的小鳥就會消失了吧……元元回應了裊裊,像是要引導裊裊品嘗第一口般舉起了眼前的杯子,輕吹了幾口氣,面不改色地喝下。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